太、重、要
『為什麼你要來探視我這個早已被所有種族遺棄的存在?』我聽見自己的聲音,伴隨著將石塊破開的聲響,雪白色的千絲萬縷在空氣中揚起一陣飛沙。
『……好麻煩,每次都要回答你問題嗎!』你的聲音充滿不耐,卻有著聽不出的溫柔。
『為什麼要替我更換藥草?你知道我的傷口就算好了也會終生受苦。』我聽見自己的聲音,一陣一陣濃濃的藥草味傳來,是我所未曾聞過的藥劑,一雙赤眸望過來,陰冷銳利。
『你若想終生受苦有其它方式,要不要我示範一次?』露出一慣的冷笑,但是少了將兵器取出的動作,我閉上嘴,傾聽著你的手在我的傷口上撫過的細微聲響。
『為什麼數個晝夜,你願意將生命浪費在我的歲月裡,成為一陣虛無?』我聽見自己的聲音,詠唱的你再月光下如同半個精靈,但又比真正的精靈要崇高潔淨,你微撇過頭,詠唱的言語停下。
『因為我知道那不會是虛無的生命。』「那」是誰的生命、「那」是怎麼樣的歲月?我在你的眼眸中看見了你未曾表現出來的情感,一陣濕潤過後我的前襟成了深色,隨著你的詠唱回歸到最初。
『為什麼在無數的漫罵中,你仍然不願意將聯繫切斷?』我聽見自己的聲音,望著雙肩早已無力再承擔的你,我頭一次伸出了我的手,輕輕環抱住你的上身,你只是將赤眸望向我,未曾將我的手撥開。
『……囉唆!』我聽見你的聲音,低沉的隱隱有著泣音,我知道你並沒有落淚,我知道這是我的錯覺,但是擁抱在手中的觸感卻讓我無力再對自己的生命做出批判,一直以來最愛惜生命的,是你。
是滿口嚷著「囉唆、找死」的你。
當公會的眾多袍級人物衝入大廳時,我站在最醒目的地方,靜待著那抹刺眼的白、與紅。
「是他!就是他把消息走漏的!」
我看見有個白袍無節制的在隊伍當中發出聲音,眾人露出憤恨的表情望著在空中漂浮的我,我知道我又再一次的讓眾人失望,但是我不在乎,這一次我不在乎。
『無知的白袍……以為幾十個黑袍就能將我擒住嗎?』我露出陰冷的微笑,眼神在眾多黑袍當中找到了你,你的身邊跟著一個紫袍,一個帶著面具的紫袍。
我笑了,那是極度絕望的微笑,而後,我看見你站了出來,眼神當中充滿了我熟悉的情感,不是恨意也不是失望,我知道那抹情感是你只給予我的特別,我微笑了,等待著你的下文、你的發話。
「那就由我來獨自解決你!」你吼了一聲,向我襲擊而來,我了然的順應你的話,往後一退,同時用黑光將彼此包圍,頓時之間我們落入了只有彼此的空間,我看見你從容的起身,眼神當中多了些什麼。
「……為什麼背叛我們?」你陰冷的開口,手卻將兵器放到一旁去。
『……我未曾投靠任何一方,妖師的存在,並非正、亦非邪。』我聽見自己的聲音,帶著連我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疲累。
是的,疲累。
「……你對我說過的,你會永遠站在我這邊!」你的聲音終於有了溫度,我露出苦澀的笑容,望著你的赤眸,我在裡頭瞧見了我的身影,影像仍然是那個我,內心卻早已不是那個願意為你犧牲的我。
『我卻對我自己說過,妖師一族的命運,是被屠殺、被遺棄。』我聽見自己的聲音,是無力而難受的,你愣了一愣,眼眸裡的我卻露出得意的笑,我知道是我變了,我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,於是,我選擇了我的道路。
「……如果這是你的理由,那麼,我會親手殺了你!最後機會!說出原因!」你的動作迅速且勇猛,原本放置在一旁的雙刀再度出現在你的兩側,陰冷的光線在我的臉上反射。
我一個跳躍,躍到了你的面前,你的眼眸上帶著驚訝的神情,我卻笑了。
『記不記得,我曾對你說過……我什麼都可以放棄,什麼都可以當成賭注?』那是我們的聊天話語,我失去一切也在所不惜,因為我的一切都不是我給予自己的,是你、用你的話語跟眸子帶給我的。
「那又如何!」我聽見你的怒吼,我笑了,望著指在我咽喉上的刀尖。
『……我只有一樣不能當成賭注。』我聽見自己的聲音,有如遺言。
在你未曾來得及做出反應時,我將你的尖刀刺入我的胸前,妖師的血液噴瀉而出,落在我的手上、你的刀上、你的臉上……
我的心上。
『只有你,我無法看的輕鬆自在、當成賭注……』
我聽見自己的聲音,細小而微弱,我分不清楚那隻擁抱住我的手是誰的,是我的?還是你的?我分不清楚在我臉上的血液或眼淚,是你的?或是我的?
我分不清楚,你在我閉上雙眸前,喊了些什麼……不要走?混帳?找死?
我露出微笑,將術法解除,我聽見你落在地上的聲音,伴隨著我的身體逐漸變重、變重。
在那之後你喊了什麼呢?我遺忘了……我只知道我在逝去前,說出了我的心意,你的手落在我的胸前,一樣的溫度與情感,一模一樣。
只有你,是我無法當成賭注的存在,因為你……
太、重、要……
「是他!就是他把消息走漏的!」
我看見有個白袍無節制的在隊伍當中發出聲音,眾人露出憤恨的表情望著在空中漂浮的我,我知道我又再一次的讓眾人失望,但是我不在乎,這一次我不在乎。
『無知的白袍……以為幾十個黑袍就能將我擒住嗎?』我露出陰冷的微笑,眼神在眾多黑袍當中找到了你,你的身邊跟著一個紫袍,一個帶著面具的紫袍。
我笑了,那是極度絕望的微笑,而後,我看見你站了出來,眼神當中充滿了我熟悉的情感,不是恨意也不是失望,我知道那抹情感是你只給予我的特別,我微笑了,等待著你的下文、你的發話。
「那就由我來獨自解決你!」你吼了一聲,向我襲擊而來,我了然的順應你的話,往後一退,同時用黑光將彼此包圍,頓時之間我們落入了只有彼此的空間,我看見你從容的起身,眼神當中多了些什麼。
「……為什麼背叛我們?」你陰冷的開口,手卻將兵器放到一旁去。
『……我未曾投靠任何一方,妖師的存在,並非正、亦非邪。』我聽見自己的聲音,帶著連我自己都察覺不到的疲累。
是的,疲累。
「……你對我說過的,你會永遠站在我這邊!」你的聲音終於有了溫度,我露出苦澀的笑容,望著你的赤眸,我在裡頭瞧見了我的身影,影像仍然是那個我,內心卻早已不是那個願意為你犧牲的我。
『我卻對我自己說過,妖師一族的命運,是被屠殺、被遺棄。』我聽見自己的聲音,是無力而難受的,你愣了一愣,眼眸裡的我卻露出得意的笑,我知道是我變了,我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,於是,我選擇了我的道路。
「……如果這是你的理由,那麼,我會親手殺了你!最後機會!說出原因!」你的動作迅速且勇猛,原本放置在一旁的雙刀再度出現在你的兩側,陰冷的光線在我的臉上反射。
我一個跳躍,躍到了你的面前,你的眼眸上帶著驚訝的神情,我卻笑了。
『記不記得,我曾對你說過……我什麼都可以放棄,什麼都可以當成賭注?』那是我們的聊天話語,我失去一切也在所不惜,因為我的一切都不是我給予自己的,是你、用你的話語跟眸子帶給我的。
「那又如何!」我聽見你的怒吼,我笑了,望著指在我咽喉上的刀尖。
『……我只有一樣不能當成賭注。』我聽見自己的聲音,有如遺言。
在你未曾來得及做出反應時,我將你的尖刀刺入我的胸前,妖師的血液噴瀉而出,落在我的手上、你的刀上、你的臉上……
我的心上。
『只有你,我無法看的輕鬆自在、當成賭注……』
我聽見自己的聲音,細小而微弱,我分不清楚那隻擁抱住我的手是誰的,是我的?還是你的?我分不清楚在我臉上的血液或眼淚,是你的?或是我的?
我分不清楚,你在我閉上雙眸前,喊了些什麼……不要走?混帳?找死?
我露出微笑,將術法解除,我聽見你落在地上的聲音,伴隨著我的身體逐漸變重、變重。
在那之後你喊了什麼呢?我遺忘了……我只知道我在逝去前,說出了我的心意,你的手落在我的胸前,一樣的溫度與情感,一模一樣。
只有你,是我無法當成賭注的存在,因為你……
太、重、要……
這是一篇要麻煩你無視背景設定的三流同人文。
當初看特殊到一半就開寫,天知道設定跟我寫的相差十萬八千里(大笑)
就請您放輕鬆地看吧,真的。
當初看特殊到一半就開寫,天知道設定跟我寫的相差十萬八千里(大笑)
就請您放輕鬆地看吧,真的。